秋寂过时

呐,我求你多看我两眼,让我也有资格留在你身边。

优雅与诱惑,选项唯一(山姥切×你)

ooooooooooooc

已经很含蓄很含蓄了……没了,我也不管了……

【写的太笨拙了,简直不忍直视】


(1)

  你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烈士公园。那天下着毛毛细雨,你撑着伞,看着碧绿的湖面,扶着带着陈旧年代感的水泥栏杆,沥青地板湿漉漉的,还好上面的积水没有弄湿你的运动鞋。水间建起了湖中亭,在平常的日子里会有居住在附近的叔叔在这里围在一堆下棋。你在这一堆老年人当中,见到了俊气的他,他戴着古板的黑框眼睛,闪着蓝色的双瞳,紧紧的盯着石桌棋局。

  身后一群老年人在沾沾自喜,看他似述“我的宝贝孙子”般的表情,你就捂嘴笑了,与他对峙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叔叔,这明显的放水意味,展现在他的笑容里。

  忽然身后吹来一阵大风,扬起了长裙,长裙的裙摆被雨水打湿,走到亭中,避了避。

  他抬起头看了看你,又专注到棋局上。

  收音机里传来粤剧咿咿呀呀的声音,听不懂里面唱的到底是哪出戏,可你知道的是,大风唤起的条条树枝,顺着风摇曳,发出了吱吱沙沙的声音。

  他淡黄色头发甚是吸引,他穿着蓝色与白色条纹相间的T恤,下半身一条工装裤,像是刚毕业的高中生。

  他捏住自己的下巴,在认真思考下一步行走的路径。

  你觉得他很帅气,不知道是否在于湖亭内的鹤立鸡群,也不知道是否因是他的长相出众得你欢喜,反正他于你的感觉,就很合适。

  

  (2)

  老叔叔带过去的收音机里,又传出了粤剧咿咿呀呀的声音,你是个广东人,你都自愧不如,为何你就听不懂呢?

  那天没有下雨,你又走到烈士公园里去,听说你的祖爷爷,在抗战中死去了,被埋在这里,别人时常问你,常到那里逛不会害怕吗?怎么会害怕呢?亲人的血脉相连,你于此,他于此,即使他化作魂灵与你相见,你也不害怕跟从他的脚步登上天际。

  你再次步入湖中亭,那个家伙还是和那群老人混在一起,他哄逗着老人带出来的弟弟妹妹,像是讲情话一样,逗得他们开心;你第一次见到那么皎洁的男子。

  或许小孩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,是埋藏先人尸骸的地方,你觉得照他们的年龄来讲,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受不了吧。

  而老人常来这个地方像是在找前辈人谈天说话一样,领着自己的子孙后代,给祖师爷看看未来的国家栋梁。

  他看向你,不说话。

  为了避免尴尬。

  你再次早早的离去,希望下一次能够再见到他。

  (3)

  谁知巧就巧在音乐的奇妙魅力,你被附近便利店外放的音乐吸引住了,站足之后,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听歌识曲,而是走进去,赏这家店铺一个客人。

  你又看见他了,看似阳光却是假象的男生,他没戴眼镜,黑色的短袖配牛仔裤,他看着你在店里行走,你心底有不少压力,似乎被盯穿了底,心跳渐渐加快,我怕我暴露心意,拽紧了衣角,打开冰柜,凉气扑面,希望能驱散此时此刻的心境,伸手拿了瓶可乐放到他的跟前,你定定地看着他垂眸收银的样子,有些入迷。

  他一句怎么了?拍醒了你失态的脸。

“是齐伯伯的孙女吗?”他问正眼看你。

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“哦,我以为是她和你差不多年纪。”

  “你在打暑假工吗?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“工资高吗?”

  “一天50。”

  “高中?”你有点好奇。

  “刚毕业。”

  “B校区的?”

  “不是,还没去。”

  “外省的?”

  “不是,省内的理工。”

  “喜欢象棋?我爷爷也是。”用手指牵拉易拉罐装的可乐瓶盖,汽水专有的声音悦耳。

  “李伯伯的孙女?”

  “不是,他不在了。”你喝了一口。

  “多大了?”

  “升高三。”他是不是觉得比他年纪小的女孩很啰嗦?

  “哦。”他离开了收银台。

 (4)

  你说,你喜欢他,在这6月之时,他身穿黑色的便利店广告T恤依旧站在那个位置,你总是觉得他站在这里浪费时间有点无趣,与他相配的货物凌乱形成对比,优雅当中还带着世俗之气。你一直认为孤独和寂寞是一件只能放在心底的事,可直到遇到他为止,才知道会有人把寂寞和孤独放在表皮。

  你和他在一起了。你觉得和他在一起拥抱“爱”的机会并不大,多也只多在“喜欢”上,两个相似的人拥抱互知苦处不是件简单的事, 更何况要更上一层,直冲云霄。

   在七月头的莲蓬采摘大赛上遇见他,他坐在老头堆里和他们谈笑风生,你没见过这样的他,他与那时夏季形成对比的阴暗,他身上的某种特征突然被那群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抹去,你在心里有不甘在荡漾。

  他看到你,与你对视,笑了一下。

  “少见你来公园。”

  “也就一个月吧,陪亲人吗?”

  “不是,过来玩的。”

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
  “山姥切国广。”

  “好奇怪的名字啊。”你终于知道夏日的炎热为什么让人头晕脑胀?是因为成为朋友,却又似乎超越朋友的那一点点缝隙。有人在中间刻下了瞬时时刻,小溪河流蜷缩了石子,不上不下,不左不右,飘飘荡荡,情形迷离。

  外带的寿司和与你黄色条纹的衣服相配,你放在石桌上与他共享。

  他夹起一块放进嘴里,再夹起一块腾空支起,看向水里游舟,来来往往,忙忙碌碌,年轻的家伙叫嚣,中年的家伙拉起裤脚,老年的家伙跃跃欲试

  你知道他没有那个意思,可不知不觉而又沉迷于他的自己,一口把他自然夹起的寿司吞进肚子,随后你才知你做了什么错事。他眼睛瞪得圆圆的,眼镜微微滑落,耳根红的要死。之后才反应过来的你与他的反应开始相似。

  “哟,国广啊,我又来了,要不要买瓶饮料啊呀?没想到呀,你这乖小子居然有小女朋友,刚毕业就有了呀,我得赶紧通知一下伯伯,让他快点抱孙子呢。”推着三轮车来当走鬼的老叔叔调侃道。

  他别过头,脸特别红。

(5)

  他在回家的路途牵住了你的手,他手腕带着黑绳擦过你的皮肤。第一次踏进恋爱殿堂的小孩不懂爱情。开始的太简单,所以寻找爱的过程总是很艰难。

  转眼到高三的是自己,你们在一起的两个月里,除了携手约会,没别的行迹,他跟你告别,想他就跟他联系。

  随之结束的夏日,继续成长的自己和寻找梦想的男子,各自踏上旅程。

  再次相遇则是国庆,你看着与其之前不相似的男子,很是高兴,你和他第一次接吻是在八点时分的公园长椅。他的身体是颤抖的,是害怕而又渴求的。谁知他到街头的,他呼吸急促,可爱的如同像主人撒娇的孩子,想要糖果却又怕失礼。岸边的路灯穿过常绿的阔叶,柔柔地撒上他的发丝,甜甜的味道如同天降的礼物,给苦涩的人生加点不一。

  而随之的冬日拉近你们又分别后的相遇。

  南方的冬天不下雪,只卷风。风干燥的吹过一段时日就消失了,剩下的阴天沉重就制造了南方的时日,而你十八岁的生日有他陪,上了一个学期的大学的这个家伙,有了社会白领的气息。文质彬彬的样子让你有点不适应。

  他牵着你,吻你,说想你,在那刻,你想他应该是爱你的,而不再是喜欢了。

  他吻你不再脸红,而更像是一种清澈到底的镜面,混入了圆润的沙石,沉淀在水底,有了重量,你第一次去他家,他家有种老广的味道,他说是他亲人留给他的,他换了一身睡衣,你第一次见,厚重的浴衣,脱了眼镜,头发乱糟糟的,热茶桔梗的水蒸气扑面。而那时挂在他身上的虚假阳光却慢慢变成了成熟,你觉得他一个微笑都可以随便迷倒一个女孩,他现在的纯真已经不比以前珍贵了。

  “要过年了,你打算怎么过?”

  “自己一个啊。”他喝了一口茶,你闻不到茶香,知道的只是房子随时间运转的寂寞。

  “嗯,我出不了家门,那就那天再跟你联系吧。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“有什么要买的,要提前买好。”

  “对了,祝你18岁生日快乐。”

  “谢谢,……没了。”

  “没了。”

  “真的?”

  “真的。”你微笑着听他说完看他赤红的耳根,你就知道他不擅长说谎,你以为他变了,可中间那块纯真白过了晴天,你喜欢的,无非是你俩最简单的纯情。

  你定定地看着他笑出了声。

  “好,那我走了。”你起身,理直大衣的纹理,牵起包包,向门外走。

  果不其然,他用力拉过你的手,往他的怀里抱,拥吻你,他的气息很热,如同刚从夏日澡堂里出来的混蛋,可又觉得简单,点火烧柴又谁不会呢。

   舌尖轻挑着齿尖,力度柔软,不重的占有,似在试探,从安全区踏进渡间,带着香茶味的唇齿,在欲望边沿停顿,在犹豫着要不要越过危险区往无尽的平原奔驰。他的吻很轻很柔,让你忍不住想要去欺负他,可如同他的自己却没能有这样的打理,在欲望里反转局势。而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真切的感受他在吻你,单单只是为你。

  时间被冻结,他把你抱紧,心跳铿锵有力。

  他额上全是汗水,双眼溢出的爱意在涌现,像是发烧了。

  他关了灯,你闭上眼。

  额头,鼻子,脸颊,下巴,脖子,锁骨。温热从下到上。月光照到他的脸上,轻微的喘息传入耳中,你看他那副想要的表情,就紧张个不行。

  似乎是从山的外面传来的,清风卷不走,雨水浇不透,音浪在翻滚。

    他咬住你的耳垂。

  “我把我送给你。”

  气息颤抖,初次行动的小孩体验未知之感,亲吻都会害怕的存在。

  他说,你是不是很期待?

  深入,它摩挲着不急不慢的客人,而如同海水卷走沙滩沙砾般律动,声音带着哭腔丢进月色的静谧中。

  他像是上了瘾。

  而森林与森林旅人相遇了碰撞了在森林看到什么怪物了,又没说清楚,又离开了,又重合了。

  看着退出又进入,随后别开头,他吻你的眼睛,说看着也无妨。他说有想象过你,自己做过。

  有着迷离的感觉旋转在心头,把玩着心理战术,让你欲求不满,欲火焚身。

  用颤抖的手指抹去你的泪珠,又再次吻你,而这次有了更重的占有,更重的欲求。

  纯真的镜子后藏着鬼怪任由你触碰,随之烟消云散,寂寞化欲望为名,命令你报紧曾经的过往,可过往却随鬼怪的逃离而带走了纯真,剩下的碎片化作凡人的成熟,正正的撒向这空而无人寂寞之中。

  他的粗略表演,是出演的紧张,是走向凡间的表达与他相似的你假以为的成熟在这一秒内全部破功,留下的只有在身下叹息的资格。或者是你把事情想象得太简单了,把第一份爱情看得太轻,结局看得太死,自以为自欺欺人太过,导致的。

  

  (6)

  凌乱的发丝被拉到耳后,药物的味道在胃间翻腾,时针指向凌晨4点,你睡不着,过了近两年。你和他依然在一起,大学说是在附近,但是觉得少了什么变了什么,被时间吃掉的情感补不齐身后的缺口,在黄昏的又一日,被流失的时间扩大着。而那纯真的曾经滑变成回忆后,成为了凌乱的拼图,找不到原图,看不出线索。

  你已经开始忘记曾经他的纯真。

  他帮你把箱子抬到大学的寝室,笑得温柔又成熟,你认为这是他两年以来最恐怖的变化。虽说你不讨厌,但自己男友被女生痴痴地望,实在是难以接受。你们之间是淡了,因为工作,因为时长,因为周围的环境纷扰,但你绝对到不了离开对方的时候。你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,你不用笑,他就知道你在想什么。而那平静似同居历经长久的夫妇一样,将心比心,有难同当,有甘共享。

  他没有欲心,你也淡定从容。

  可没想到出格在先的会是你,你不知道他身边会有自我意识过剩的恶魔。

  “听说你是他的女朋友。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“我是他的老熟人了,我听他说过你。”

  “他说什么了?”

  “他说你是个过于老成的家伙,明明比他小两年,过的生活比他还成熟。”

  “我吗?”

  “嗯,一半是一半不是吧?”

  “哦。”

  “我是山姥切长义,多多指教。”一个突然过来搭讪,且身穿天蓝色卫衣的男孩跟你说道。

  你看他的模样,自信,轻挑,诱惑,骄傲。他像迷彩一样让人目眩神晕头昏眼花。第一眼印象你并不讨厌他,他身上有激情荡漾,常年以平静为阳光的八嘎最害怕这样的家伙。他是手榴弹,他是狙击枪,他是House的开场节拍,是铁线莲的花语动魄。他善且直白,毫无遮拦,是黑色夜空一点就燃的火花,是呼喊就会探出脑袋的水怪。如火般的爱情,把身处荒原的你点燃,燃烧丝毫的善意,想把你拉回到正道,而他一个指尖却把中间那条细细的丝线抽得断了。

  你快疯了。

  你第一次去自己不喜欢的店铺打工,而当惯公主的自己从未想过要走上这样的路途,高跟鞋磨破了脚后跟起了水泡,水泡破了之后你几乎站不住,但想着想着又不想麻烦男友,就这样打算一步一步的走回去。

  那个如同恶魔般的家伙出现了。你知道这不是刚巧,他就在附近的咖啡馆上夜班,和你下班的时间一样。

  他常常拿着国广的朋友的身份来和你相识,莫名其妙给你关怀和问候,之前你也问过国广,而他对于长义的认知却与你想象的不那么一样。

  他拿着手机走出了店门,皱着眉头,对电话里的某人释放怒气什么的。

  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吧。

  他身穿棕色的马甲,显得里面的白衬闪耀,他单手脱了白手套拿着手机,看着他手腕的线条坚硬有力,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整个人都好像包在滤镜炸弹里一样,虽然显得城市温暖,但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冲劲依然包围在他身上。

  他的目光始终向前,而与他只相隔只有五家店铺的你对这一幕情景又有了新的认识。

  ——你不应该愣在原地的。

  被他抓住了,他抓到你的那一刻,你已经失神。

  突然一瞬间,你放下了所有防备,放下了所有回忆,放下了已经拥有的星辰大海。如同雪花一样的心境碎片已经被刺激的暧昧碾成粉尘,而粉尘又随着飘向被刀刃撕破的伤口上飞撒。

  你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门被拥有主角光环的英雄打开了。甜蜜的丝线又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绑在一起了,不把相不相干的伎俩算上,光是那片星星就依照蕴藏。

  

  (7)

  他不爱你,他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
  他知道的只有自己那阵占有的憧憬,是霓虹灯的污言秽语的成果,他身上沾染到了店面最浓郁的烟味,表面上看似格格不入却让人心神迷惘……你反复推敲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描述,天鹅绒下拥抱幻想的精灵,还是雨季落下池面的涟漪。

  “是你。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“下班了?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“我也是,如果不介意的话很我喝一杯吧,我换一下衣服,你等等。”

  “额……不用了。”

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“还是说你有事?”

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他自信的样子让你开始怀疑他工作是否会顺利这样的事情,是因为女孩都喜欢他这样的男孩,还是你脱离了社会多年?不懂现在时代的热点?

  笑容迷人是一个特点,可成熟的样子,只用在礼仪方面。

  “原来如此啊……我才注意到。”

  “放我下来好不好……”

  “不好,我说你不诚实,自己有困难不会向男人索取吗?啊。”

  “不需要。”

  “你害羞了呀,怎么,没有被国广在街上公主抱过吗?”

  “没有,我也不会让他抱。”

  他会杀了我的。

  风吹过来了,感受到了吗?

  “他在平时都是怎么样的?”你被他转移到长椅上,他在附近的商店里帮你淘到了一双平底鞋子,他帮你更换,顺便看看伤口。

  指尖令人意外的粗糙,似长时间紧握什么而有力的。

  对此外动作怀有少女心思的你,心跳扑通。

  “以前是纯情又可爱的家伙,现在成熟了,有趣多了。”

  “你指那方面吗?”

  “大概吧。”

  “哦,我呢?”

  “有魅力,有仪式感,高高在上。”

  “高高在上?或许你还没了解我吧。”高跟鞋放到新购的鞋盒里,鞋跟相互摩擦着,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
  “初印象吧。”

  “现在呢?”

  “不一样了。”

  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

  “意外温柔。”

  “谢谢!”或许这是他来自欲心的表现,以自信的外表为起点,如同飞鸟骄傲的在天际翱翔,没有人绑得住他的灵魂,不讲他在事实中是否自由,他已经把内心的自由放在了第一之上。

  他像是王子,是来自成人世界第一招,不是花心,也不是轻浮不羁,是一种诱人的芬芳香气,让人心旷神怡。

  他的诱惑如同女孩喜欢的漂亮裙衣,男孩喜欢的高达玩具,是自由向往的争取。

  他成了你的知识盲区,不曾拥有社会性爱情的你,对此一无所知。

  “我,怎么样?”

  “什么?”

  “于你而言。”

  “朋友。”

  “只是朋友?”

  “男友的朋友。”他和国广的样子很像,对比而言之,他比国广更华丽更夺目,更有小说中爱情的模样。他是你触及不到的天堂,他从中间插入的意味清楚的不用思考。

  他只不过是想占有你,让国广悲伤,结局注定不好。

  你知道,但任其发展而不推开的还是你自己,不是吗?

  “那今天我要你改变这个说法。”

  他把鞋盒放到一旁,坐到你的身旁。

  捏过下巴,与他对视,他吻你。

  这一幕多眼熟,那个在心里的他曾经不也对你这样做过吗?同样的长椅上同样的灯光下怎么就不一样了呢……

  他的吻热烈强烈,熟练又不失礼貌,让自愿上钩的鱼儿落入他的手掌,他是挑起好奇心的湖底水怪,他是包装纸袋下的夹心饼干,他是撩起衬衫的帅气男孩,他是燃烧女性欲望的存在。

  他把你带回家。

  (8)

  遇见他或许就是你在这个社会上的进步吧。有情人一不专一的家伙肩并肩。你不是说保持纯真就是愚蠢,还不是那种明知故犯的家伙太多了,从而导致的。那就是说你承认了凌乱是真咯。

  如果你还来得及推开他的话。

  你看着他只穿白衬衫,在家中透过光线,展露他消瘦又白皙的腰部,心痛又同感深受,而你想起的他又不知道在何处,想必是对着电脑处理数据在图书馆的柔光灯下沉思未来吧。眼镜反光,蓝色的瞳孔反向着倦意而又在努力叙述坚持吧。

  “我没有他那么沉稳,但我会比他更有趣。”

 (9)

  他身穿着骑士装,甩着黑披风,在秋风的吹拂下染上棕红,蓝到透彻的瞳孔被温暖覆盖,而那只套着黑皮手套的手向你伸出,他用微笑向你叙述:“做我的公主。”看到此处你又是否会心动,又是否会去背叛已经定下婚约的王子,随他逃走。

  而节拍又在反复跳动,气氛又开始变得骚动。

  他捧起的玫瑰是否又随时间的冲刷,随海浪的波涛,而变得干枯毛糙积上尘土,而他并未放下的玫瑰转头脱下西装,而是驻足仰望,看上高高在上的你和他,罪人在旋转的模样咬碎了他平凡简单的向往,最终把罪归根于自身,落在凌乱深渊的表层。

  而你这人还不知道要向谁伸手,就已经不再寻求。

  优雅与诱惑。

  那你的要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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